今天给你们带来侠名的小说《温月声韩东塬》,叙述精彩的故事。精彩片段:...
上辈子,温月声为爱甘当后妈。
可当那个抛夫弃女的女人一回来,她养大的女儿便改口叫她姑姑。
她的团长丈夫韩东塬更是满心满眼只有前妻。
她沦为所有人的笑柄,孤独终老。
再次睁开眼,她回到了韩东塬的前妻回来那天……
……
1978年,北京。
温月声重生的第一件事,就是独自去了医院,取走了身体里结扎的环。
这过程很疼,比当初上环时还要疼。
可她咬紧了唇,红了眼,却硬生生强撑着没有落下一滴眼泪。
上辈子,她嫁给韩东塬的时候,韩东塬对她说。
“我这辈子,只会有果果一个孩子,我不想让她受委屈。”
他的前妻姜丽姝因受不了他常年待在部队,聚少离多,扔下年仅两岁的韩果果跑了。
温月声听完为表决心,便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。
她说:“我一定会把果果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对待。”
结果她将自己所有的青春都给了这两父女,一生没有自己的孩子,最后却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。
从医院出来,温月声疼得走路的脚都有些踉跄。
可她没有停留,拿着打好的离婚报告去了军区。
来到韩东塬的办公室门口,还没进去就听见韩东塬的下属问他。
“团长,嫂子回来了,那你会和温月声离婚吗?”
温月声脚步一顿,就听见韩东塬的声音传来:“为什么要离婚?我需要一个人照顾果果。”
“丽姝的性格太自由了,我不想束缚她,就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!”
温月声僵在门外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撕裂。
所以,她就活该成为家庭主妇被困一辈子吗?
明明在嫁给韩东塬之前,她也是大学里最受老师们期待的学生。
要不是韩东塬的妈妈无力照顾韩果果,求到了她这里,她原本该有自己璀璨的人生。
在她很小的时候,她的爸爸就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,妈妈本就身体不好,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生了一场大病,也去世了。
韩父是她爸爸的战友,在她父母都走了后,韩父韩母这些年一直对她多有照拂。
她会答应韩母和韩东塬结婚,一是报答恩情,二也是因为她的确可怜果果失去母亲。
可是没人相信,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韩家的钱财,才不要脸上赶着当后妈。
温月声将手中的离婚报告攥成一团,最终没有还是没有进去。
韩东塬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他不会轻易跟她离婚。
她得想另外的法子离开这里。
温月声回到家属院时,韩果果已经放学回来。
看见她,韩果果没有称呼,而是直接说:“我饿了,去给我做饭。”
那命令一般的语气,仿佛她只是这个家里的保姆。
可明明在姜丽姝回来之前,韩果果也会甜甜叫她‘妈妈’的。
心头痛意仍未褪去,温月声扯了扯嘴角:“好。”
来到厨房,温月声打开水龙头,哗哗的水声让她出了神。
其实说是报恩,又怎么会没有一点爱呢?
毕竟从懵懂时期到情窦初开,韩东塬一直像个邻家哥哥一样照顾她保护她。
所以上辈子,哪怕面对漫天流言蜚语,她也坚持了下来。
她也想像当初韩东塬守护她一样,护着他的女儿。
可他们,从头到尾却只将她当做一个工具在利用。
温月声将饭端上桌时,韩东塬恰好也进门。
饭桌上,她看着吃得正香的父女,轻声开口:“明天早上我去研究所办点事,不能带着果果……”
韩东塬一顿:“明天我休假,正好要带果果出去。”
他话音落下,韩果果高兴地插嘴:“爸爸是要带我去找妈妈吗?”
韩东塬看了眼温月声,没有说话。
温月声笑了笑,垂眸掩下微红眼眶:“好。”
翌日,研究所办公室内。
“温月声同志,之前说了好几次让你去长沙工学院参与计算机研制,你都说要照顾家里,怎么突然想通了?”
这是保密项目,一去就是几年不能跟家里联系。
温月声看着的申请表,心想,再多的恩情,上辈子也已经还完,这辈子她该为自己而活了。
她抿了抿唇,笑道:“主任,之前是我太狭隘了,祖国不好,我们的小家又哪里能好。”
她说完,果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——温月声。
温月声回到家属大院时,几个婶子正坐在门口。
看见她那几人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。
“嫁过来这么久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,别是个不下蛋的母***?”
“那难怪韩团长要回头找前妻了。”
“我刚才看见姜丽姝同志,几年不见更时髦漂亮了哩。”
韩东塬条件好,当初就算离了婚,这些婶子们想把自家侄女妹妹嫁过来二婚的也不少。
可最后却被温月声捷足先登,从她嫁进来开始,这些人就看她不顺眼,处处说话挤兑她。
既然现在已经决定要离开了,温月声更不想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。
等到晚上,那两父女才回来。
韩果果蹦蹦跳跳的,手里抱着一个塑料娃娃:“爸爸,我们明天还去找妈妈吗?”
韩东塬笑容宠溺:“不行,果果明天要上育红班。”
等到看到屋子里冷锅冷灶的,他愣了一下,问温月声:“今天没做饭?”
温月声将手上的书放下,垂眸道:“我以为你们不回来吃饭就随便吃了点。”
“你们还没吃吗?我现在去做。”
韩东塬还没说什么,韩果果人小鬼大的抢话:“爸爸,你不是说妈妈做的饭更好吃吗?去找妈妈做给你吃。”
温月声心里顿时涌出一股酸涩。
像韩果果这么大的孩子,都是想什么说什么的。
她费尽心思三年的照顾,在这两人心里还是比不上丢下她们离开的姜丽姝。
韩东塬神色有些尴尬,摸了摸果果的头:“果果先自己玩。”
来到厨房,他对温月声道:“月声,果果还小,不懂事,她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温月声手上动作一顿。
记忆中,这还是韩东塬第一次跟她解释什么。
可转瞬,心脏却更冷。
他只是解释,却没有反驳,是不是证明,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压下心里的情绪,温月声笑了笑:“我理解的。”
“她毕竟是果果的亲妈,如果可以,你就将丽姝同志接回来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就被韩东塬沉着脸打断了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。”
“你也知道她是果果的亲妈,我总不能让孩子不见她。”
温月声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将饭端上桌,她就借口不舒服先回了房间休息。
将韩果果哄睡后,韩东塬进了房间。
温月声感觉有人从后面搂上来,伸手摸上她的腰间。
她刚取了环不久,身体还不是很舒服,想要推开:“不要……”
韩东塬却强硬地撞了进去,痛意让她的脸一瞬间变白,可灯关着,韩东塬看不见。
直到一切结束,她已如同浑身骨头碎裂一般。
韩东塬搂着她:“月声,就算她回来了,我也没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我和她早就过去了,我的妻子只有你。”
温月声想起上辈子,韩东塬也说过这句话。
可不管姜丽姝发生什么事,他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。
“她是果果的亲妈,我不能不管。”他总是这么说。
黑暗中,温月声起身:“我身上不舒服,去洗个澡。”
洗手间里,她将自己洗了一次又一次。
她以后或许会有孩子,但绝不是跟韩东塬。
直到精疲力尽,她靠着墙,眼泪无声无息流下。
第二天早上,温月声将韩果果送去了育红班后,就直接去了卫生院。
调去长沙之前,她还需要去卫生院做一次体检。
路过其中一个诊室的时候,她突然听到一个护士在喊:“姜丽姝同志的家属在吗?”
温月声下意识停下了脚步。
她朝那边看去,就见人群中韩东塬站了出来:“我在。”
护士看了他一眼:“你是姜丽姝同志什么人?”
不消片刻,他低沉的声音也透过人群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中。
“我是姜丽姝同志的爱人。”
“这是姜丽姝同志需要做的检查……”
这一瞬间,温月声只觉得神经像是被雷劈中,脑海一片嗡鸣。
医院人多眼杂,韩东塬说出这样的话,一个不留神,就容易被认识的人举报搞破鞋,影响他的前途。
怔怔站了半晌,温月声又苦笑一声。
当初韩东塬跟姜丽姝结婚时大张旗鼓,跟她却只简单领了个证。
韩东塬也很少带她出去跟他的战友同事们见面。
就像那天,他的下属口中的嫂子依旧是姜丽姝,而她只是一个名字。
就算有人看见,也只会认为他们复婚了,她又在这里担心什么呢?
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,韩东塬终于转身。
看见她,韩东塬愣了一下,随即快步走上前。
他神色不自然道:“月声,你怎么在这里?哪里不舒服吗?”
温月声没有回答,而是哑声反问:“你和姜丽姝同志是爱人,那我是什么呢?”
明明昨天晚上,他还在自己耳边说‘我的妻子只有你’。
这一刻,温月声只觉得心上像是豁开了一道口子,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。
她已经决定要走了,可为什么还要让她这样难堪。
韩东塬抿了下嘴角,解释道:“丽姝身体不好,那个检查必须要家属陪同才能做,她在北京没有什么亲人了。”
那边护士还在催促:“姜丽姝同志的爱人,快过来签字缴费。”
温月声攥紧发颤的手:“你去吧,别让人等急了。”
韩东塬一顿:“我回家再跟你说。”
他说着急匆匆离开,温月声看着那个背影自嘲地笑了笑。
体检完,她又路过那个诊室,随意地扫了一眼,就看见姜丽姝躺在病床上吊着水,跟旁边坐着的韩东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韩东塬手里还拿着个苹果在给她削,手法很熟练。
他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温月声以为他什么都不会,原来只是不愿意为她做罢了。
眼眶兀地一红,温月声快速收回视线,抬腿离开。
下午四点,她买完菜去接韩果果回家。
却发现韩果果的口袋里塞了满满的水果糖。
她蹙了蹙眉,温声问道:“果果,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糖?”
韩果果玩着手里的糖纸:“我妈给我买的。”
自从见到姜丽姝后,果果再没有喊过她一声妈。
温月声也不愿跟个孩子计较什么,只是耐心哄着:“把糖给我好不好,你现在还在换牙……”
她刚说完,韩果果就大声哭嚎起来:“妈妈说的没错,后妈就是不好,连糖也不让我吃,后妈坏……”
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过来,温月声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心也凉透。
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涌上心头,她闭了闭眼,喉咙艰涩:“果果,既然我这么不好,把你妈妈换回来好吗?”
韩果果哭声一止,回得毫不犹豫:“好。”
简单一个字,如重锤将她的心脏砸得鲜血淋漓。
晚上十点多,韩东塬才回来,一回来就看见温月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
温月声摇了摇头:“不困,丽姝同志怎么样了?”
韩东塬叹了口气:“有些严重,得吊几天水,月声,我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温月声直接戳破:“你想去照顾她是吗?我没意见。”
韩东塬动作一顿,在她旁边坐下:“不是,我知道分寸,我想给她请个护工,家里存折不是在你那里吗……”
温月声心里一刺,眼中嘲讽越发浓重:“我一会儿就找给你。”
韩东塬松了口气,这才想起什么似的:“你今天去卫生院做什么?”
“没事,研究所安排了体检。”
温月声随口敷衍过去,回屋去找出存折递给他。
韩东塬接过:“月声,谢谢你,你永远都这么善解人意,遇见你是我的福气。”
温月声想了想,垂眸开口:“今天果果说,还是想跟亲生妈妈在一起。”
韩东塬眉头瞬间拧起,眼神冷冽下来。
“你走以后我去问了医生,你前两天还去了妇科,今天又去体检。”
“你还是想把果果送走,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吗?”
这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插心底,温月声脸色瞬间一白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韩东塬看着他,满眼失望:“因为不是亲生的,你心里始终还是有层隔阂。”
温月声又气又疼,声音都发颤:“韩东塬,做人不能这么没有良心。”
韩果果刚送到她手上时小小一只,营养不良还时常生病。
韩东塬那时处在晋升的关键时期,十天半月不回家。
她便日日夜夜陪着韩果果,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坏了。
就连她痛经痛到在床上起不来时,想到韩果果,都要强撑着爬起来,一口一口给她喂饭,洗衣换尿布。
如今却只换来这样一句薄情寡义的话。
温月声嘴唇颤抖着,想要说些什么,最后只化作一句:“我的意思是,你和姜丽姝同志复婚,我走。”
一心装瞎的人,不管你做的再多,他也视而不见。
反正在这父女两个眼里,她始终都只是外人。
韩东塬定定看了她半晌,声音很沉:“你明明知道丽姝现在身体不好,还说这种话。”
“你不想带我不勉强你,我把她送去我妈那里一段时间。”
他说完直接进房间将熟睡的韩果果用大衣外套裹起,又将她的小书包提上。
他是个军人,这一套动作干脆利落。
开门时,他微微侧过脸:“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俩结婚时你对我说的话吗?你说你会永远陪我着我和果果,将她当你的亲生女儿。”
温月声没说话,韩东塬失望一笑:“我知道人心会变,但我不知道变得这么快。”
门被关上,只剩满室寂静冷清。
温月声呆呆坐着,心脏痛意传遍全身,小腹也像是有刀在搅动着。
她低头看去,下面竟不知何时流出了血……
医院里。
年长的女医生检查完后,质问:“我不是说过,取完环后不要这么快过夫妻生活吗?”
她满脸都是病人不听医嘱的不悦:“伤口没恢复好又撕裂了,就这么等不得?”
温月声脸色苍白,眼角还有泪痕:“对不起,医生。”
昨晚韩东塬的动作太过粗暴,她想拒绝都来不及。
医生一顿,叹了口气:“我理解你们可能急着想要自己的孩子,不过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你自己也是别人的孩子啊,要是父母知道该有多心疼。”
温月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,一直强撑着的眼泪骤然落了下来。
可她早就没有人心疼了。
第二天,略微恢复了一些的温月声一去到研究所,所长就来找她。
“月声同志,那边研究任务紧急,已经订好出发日期就在七天后,你这边来得急吗?”
温月声没想到这么快,怔愣一瞬,随即点头:“来得及。”
下班后,温月声收了一些韩果果的衣服,又买了两罐麦乳精后去了韩家。
韩母这两年不用操心果果和韩东塬,身体好了不少。
见温月声来了,韩母立马拉着她的手:“果果出去玩了,你快坐下,今晚妈给你们做红烧肉。”
温月声顿了顿,苦笑道:“妈,我今天来,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,你听了千万别激动。”
韩母瞬间眉头一皱:“是不是东塬欺负你了?昨晚他把果果送过来我就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你别怕,妈站在你这边,一定替你好好收拾他。”
这句话让温月声心里一暖。
她摇摇头:“不是,妈,现在姜丽姝同志也回来了,她对东塬还是有意思的,刚好您也知道我的志向,我想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研究上去。”
“所以,我打算跟东塬离婚。”
这话一出,韩母的手收了回去,许久没有说话。
这沉默,让温月声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。
过了很久,韩母才叹了口气:“孩子,我也知道这几年委屈你了。”
“但是,那姜丽姝不是个过日子的人,你又喜欢东塬,真的不能再忍忍吗?”
温月声心头的凉意被放大。
韩母对她的确很好,可这种事,始终还是站在自己的儿子那头。
她已经忍过了上一辈子。
正如医生所说,她的父母也是也会心疼的。
说不定,这次回来的机会就是在天上的爸妈给的。
泪意涌上眼眶,温月声坚定摇头:“对不起妈,这一次,我不想忍了。”
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,韩母忙抬手给她擦眼泪:“对不起啊月声,是妈的要求太过分了。”
她抱住温月声:“放心,就算你不跟东塬在一起了,你也永远是妈的女儿。”
温月声经过刚才那一遭,心情复杂。
她只能轻轻点头:“我知道,妈,不论什么身份,我都会永远孝顺你。”
话虽如此,韩母脸上的勉强笑意还是让温月声没了胃口再吃饭,只能找个借口出了韩家。
韩果果已经从育红班放学,正跟一群小孩玩。
她走过去,韩果果抬头看见她,张了张口,却又一时顿住。
温月声又怎么会不明白,这孩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喊自己什么了。
她蹲下身,擦了擦韩果果玩得脏兮兮的小脸:“果果,以后就叫我姑姑吧!”
“姑姑?”韩果果不理解,“姑姑是什么?”
温月声耐心解释:“姑姑就是,爸爸的妹妹。”
“姑姑。”韩果果笑道,“你不当我妈妈,我妈妈就能回来了对吗?”
那天真无邪的笑像是一把刀,刺得温月声眼睛一疼,她嘴唇干涩道:“对。”
她刚说完,一道冷沉的熟悉声音传来:“你在胡乱教果果什么?”
她转头看去,是眼神复杂的韩东塬。
“果果有两个妈妈,没有姑姑。”韩东塬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头,“快回去吧,奶奶在等你吃饭。”
韩果果年纪还小,不明白大人间的暗流涌动,听话地回去。
孩子走后,韩东塬看向温月声,神色变得疲惫又无奈。
“自从丽姝回来,你就阴阳怪气的,现在又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。”
“月声,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温月声忍着心底的难过,极力伪装得平静。
“韩东塬,我没有在闹脾气,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你后面跑的小女孩了。”
“算了。”韩东塬叹气,“我现在跟你说不通,等丽姝走了就好了。”
温月声笑了笑:“你觉得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吗?”
就像上辈子一样。
每次在她以为生活恢复平静时,姜丽姝就会重新出现。
那个女人似乎将韩东塬当成一个避风的港口,每当飘泊累了就回来歇歇。
直到最后一次,姜丽姝永久停留,而她则被那两父女彻底抛弃……
对面,韩东塬不悦道:“你不要将丽姝当成敌人,她是新时代的女性,不会依附男人生活。”
温月声心脏一瞬被这句话撕裂,痛得灵魂都颤栗。
她想笑,眼睛却一点点红了。
韩东塬亲手斩断了她的翅膀,却又觉得她像旧时代被人养在笼子依附男人的家雀。
“你错了,我从来没有将她当成敌人。”温月声说。
她清楚的知道,造成她苦难源头的从来都是韩东塬。
如果韩东塬坚定选择她,那么不管是谁出现,他们的结局都不会是这样。
说完,温月声转身离开,这一次,她也要做翱翔天际的鹰。
回到那个所谓的‘家’,她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只一个编织袋,就将她所有的东西全部装下。
这几年,她给韩东塬父女买衣服,买各种他们需要的用品,却完全忘记了自己。
她看着没装多少东西的编织袋,无声地笑了笑,眼中却是消散不去的苦涩。
翌日,韩东塬去军区时,温月声来到姜丽姝的病房。
看见她,姜丽姝勾唇一笑,眼底却带着不屑。
“说起来,这还是我们俩第一次单独见面。”
“你背着东塬来找我,是想让我离开吗……”
温月声摇摇头,拿出一份文件打断她的话。
“不是,你让韩东塬把这份文件签了吧,我知道你有办法。”
姜丽姝看清那上面的字后,神色愕然。
“离婚申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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